【摘要】文莱号称“和平之邦”。2013年，中文两国建立战略合作关系。2018年，两国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2019年是新中国成立70周年，随着中文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两国关系进入新时代、迈上新台阶，发展将迎来新机遇。本文从政策制度、营商环境和税收优惠方面介绍了投资文莱的优势以及相关的管理机构，并简要的分析了投资文莱的潜在风险。

【关键词】投资；合作

【Abstract】Brunei is known as the "land of peace". In 2013, China and Brunei established a strategic cooperative relationship. In 2018, the two countries established a strategic cooperative partnership. The year 2019 marks the 70th anniversary of the founding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With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strategic cooperative partnership between the two countries, bilateral relations have entered a new era and reached a new level, ushering in new opportunities for development. This paper introduces the advantages of investing in Brunei from the aspects of policy, business environment and tax preference, as well as relevant management departments. And briefly analyzes the potential risks of investing in Brunei.

【keywords】Investment; Cooperation.

一、引言

2019年10月1日，文莱苏丹就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之际祝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习近平、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总理李克强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国庆快乐。苏丹表示，非常高兴在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论坛上与习近平会见，并有机会就发展战略伙伴关系以及就在“一带一路”倡议和2035年愿景之间发展新的合作领域交换了意见。苏丹希望继续加强两国的宝贵关系。

在双方领导人的战略引领下，两国政策沟通达到新高度，双方经贸关系更加紧密：2018年文莱和中国的贸易额达到18亿美元，比2017年增长80%。中国已成为仅次于日本的文莱第二大贸易伙伴；中国在文莱最大投资项目恒逸石化大摩拉岛综合炼化项目实现工厂全流程打通和全面投产，将助力文莱产业升级，减轻该国对油气出口的依赖，进一步推动中文两国经贸合作。

2019年是新中国成立70周年，随着中文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两国关系发展将迎来新机遇。

二、积极开放合作，打造投资发展新兴地

文莱人口约44万，在东盟国家中属于较为富有的国家。文莱国家经济近年持续稳定增长，《东盟+3地区经济展望》(ASEAN+3 Regional Economic Outlook, AREO) 7月更新版预测，文莱2019年国内生产总值(GDP)增速将维持在2.1%，预计文莱经济将在2019年增长2.1%。根据2019年的最新数据显示，文莱GDP增长率为6.7%左右。根据最新数据显示，文莱2017年的国外直接投资（FDI）净流入6.353亿文元，制造业对2017年外国直接投资净流入贡献最大，达到6.802亿文元。2019年1-7月，文莱的进口总额为323.95万文元，出口总额为530.65万文元。日本仍是文莱的占据出口国首位，而中国是文莱重要的进口国。2019上半年，文莱对华出口额增长116.8%，贸易逆差从去年同期的7.1亿美元下降到2.3亿美元，贸易逆差进一步收窄。从东盟域内各国对华出口比较看，文莱对华出口增长率位列第一，领先东盟其他各国。

文莱的政治环境稳定，政策优惠、投资激励和税收方面等也成为文莱吸引外国企业开展投资的重要因素。文莱油气中下游加工、高新科技产业、清真食品、生物科技、农业和旅游业等多元化重点行业迎来良好发展机遇。

（一）政策制度

文莱与中国的关系源远流长。2013年，两国建立战略合作关系。2018年11月18日至20日，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对文莱进行国事访问。访问期间，国家主席习近平同文莱苏丹哈桑纳尔举行会谈。两国元首高度评价中文关系积极发展势头，一致决定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做政治互信、经济互利、人文互通、多边互助的好伙伴。会谈后，两国元首见证了共建“一带一路”合作规划等双边合作文件的签署。中文关系进入新时代、迈上新台阶。

文莱现在处于《文莱达鲁萨兰国长期发展规划(2007-2035年)》系列五年规划的第三个阶段，也是第11个国家发展计划时期。2008年，为了更好地实现经济多元化发展，文莱政府提出了文莱中长期发展规划文莱“2035宏愿”，并相应制定了一系列发展战略。加强投资活动是文莱2019/2020财政年度预算主题的主要重点之一。

文莱对大部分行业外资企业投资没有明确的本地股份占比规定，对外国自然人投资亦无特殊限制，仅要求公司董事至少1人为当地居民。外资在文莱投资可成立私人有限公司、公众公司或办事处，但文莱本地工程一般仅向本地私人有限公司发放。

在文莱，同时符合三个条件：该产业在文莱未达到饱和程度；具有良好的发展前景和领先性；符合公众利益，即是“先锋产业”。文莱政府对于“先锋企业”推行投资鼓励与优惠政策，包括：1）投资“先锋产业”项目的有限公司，按照投资金额，从生产之日起，可享受不同程度的免税优惠。2）根据文莱《投资促进法》，先锋企业还可以全部或部分免除以下项目（文莱不能生产的情况下）的关税：（1）引进的机械设备、零部件和附件，包括必须安装的活动工厂或建筑物。（2）为了生产先锋产品而进口原料。文莱希望借助多方的投资，实现非油气产业的产值增加，加快经济多元化的发展。

（二）营商环境

文莱将自2020年1月1日起正式施行《2015年竞争法令》中有关反对不正当竞争的相关法规，以改善文莱国内营商环境。通过阻止不正当竞争行为，反不正当竞争法规的施行将改善文莱营商环境，提高商业竞争效率，最终有利于文莱产品出口和整体经济发展，并使消费者受益。根据世界银行《营商环境报告2020》，文莱在190个经济体中排名第66位，经商便利度评分从2019年的69.6升至2020年的70.1，文莱在东盟国家中排名第四，仅次于新加坡、马来西亚和泰国。

文莱政府将继续致力于精简、交付和执行更高效和创新的业务流程和法规，以保持全球竞争力。在首相署倡导的“执行合同”和“办理破产”指标方面，地方监管框架出现了实质性的改善。其他得到改善的指标是由发展部倡导的“办理建筑许可证”指标；以及由能源，人力和工业部倡导的“获得电力”指标。该部还通过缩短获取电力的时间，在简化审批流程方面取得了进步，其用电效率从35日提高到25日。文莱仍然保持着“获得信贷”的第一名。文莱金融管理局倡导的这一指标反映了信用报告系统和借款人信息系统的优势，因为信用登记处向银行提供信用评分，以便更好地告知它们的贷款决策，因此，进一步简化了企业获得金融支持的过程。与此同时，与去年报告中排名相同的指标是“开办企业”和“跨境贸易”。尽管已经采取了一些措施来改善所有指标中与业务相关的流程，但由于竞争力的提高和其他参与经济体实施改革的速度，一些指标的排名出现下滑。注册财产指标排名从142降至144，纳税从84降至90，保护少数投资者从48降至128。

世界经济论坛（WEF）近期发布《2019年全球竞争力报告》，文莱在141个经济体中排名第56位，较2018年的第62位上升6位。该报告显示，文莱在12项重点评估项目中，机构结构排第50位，基础建设排第58位，ICT应用排第26位，总体经济排第87位，保健排第62位，技术标准排第59位，产品市场排第37位，劳动力市场排第30位，金融系统排第98位，市场规模排第116位，商业活力排第62位及创新能力排第51位。

（三）税收优惠

文莱政府为实现多元化发展，重视建设良好的商业和投资环境，提供了该地区最宽松的税收环境。文莱免征流转税、个人所得税等诸多税种，国内税主要税种为企业所得税，经苏丹批准，2015年文莱企业所得税率已下调至18.5%，在东盟地区属较低税率。文莱还提供“先锋产业”政策，对国内亟需发展的行业实施企业所得税和设备进口关税减免，免税期高达11年，出口型服务行业可享受长达20年免税政策，并可根据后续投资情况延长免税期。先锋企业可免交所得税；免30%的公司税；免公司进口机器、设备、零部件、配件及建筑构件的进口税；免原材料进口税；为生产先锋产品而进口的原材料免征进口税；可以结转亏损和津贴。

文莱税务司是文莱税收的主要管理部门，属于文莱财政与经济部下的部门之一。该税务司负责制定税收政策，管理和征收所得税。文莱无个人所得税，也无出口税、销售税、工资税和生产税。文莱的税种也很少。在投资者创业和发展阶段，文莱提供比其他国家更为优惠的条件。2000年，中国与文莱签订了《鼓励和相互保护投资协定》。2004年，中国与文莱签署了《促进贸易、投资和经济合作谅解备忘录》、《避免双重征税和防止偷漏税的协定》。双方愿为缔约一方的投资者在缔约另一方领土内投资创造有利条件；认识到相互鼓励、促进保护投资将有助于激励投资者的经营积极性及增进两国繁荣。

三、中文投资合作前景广阔

在花旗、汇丰等外资银行纷纷撤离文莱的背景下，中国银行于2016年进入文莱。中文两国旗舰合作项目——恒逸石化大摩拉岛综合炼化项目是中国迄今对文最大单笔投资，该项目将助力文莱产业升级。2016年以来，中国银行、广西北部湾国际港务集团等新中资机构陆续进入文莱市场，华为、同仁堂等老牌中资企业在文莱稳定经营十年以上。这说明中资企业看好文莱经济前景，愿意扎根文莱市场。自2010年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建成之后，中文合作优势互补，前景广阔。2018年文莱和中国的贸易额达到18亿美元，比上一年增长80%。中国已成为仅次于日本的文莱第二大贸易伙伴，两国之间的贸易和投资不断上升。农业、旅游业和基础设施建设是文莱大力发展的行业，而中国与文莱在这三方面均有合作。

（一）农业

文莱随着油气和公共服务业的发展，很多人弃农转业，传统农业受到冲击，农业在国民生产总值中仅占1%左右。但是，在苏丹的高度重视下，文政府提出了完成稻米产量自给自足并实现出口的战略目标。文莱计划进一步发展家畜业和种植业，鼓励当地和外国直接投资的参与，增加国内和出口市场的机会。文莱的稻米种植主要在摩拉区，摩拉区的稻米产量占总产量的83%。2018年，文莱政府对包括水稻和蔬菜种植园在内的农业产业，分别拨款1000万文元和3000万文元。文莱发展部拨出3,041.65公顷土地用于农业发展。同时，确定最佳土地利用的关键策略是增加土壤密度，鼓励填埋发展和垂直开发。文莱金融管理局称，对文莱农业部门的贷款/融资从2015年的119万文元增加到2018年的238万文元。2019年，文莱政府宣布推出超过7000公顷的土地供开发，申请人只需要在公司注册处及商号注册处登记，政府向当地人和外国人提供大量补贴土地出租。

文莱初级资源与旅游部曾经发布公告，邀请文莱国内外投资者参与文莱多样化农作物种植、投资、发展、运营项目。文莱与中国在农业领域的投资包括研发水稻、建设农业园区等。2017年，中国袁隆平农业高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同文莱初级资源与旅游部农业与农产品司在文莱首都斯里巴加湾就粮食领域合作签署备忘录。作为农业大省的广西，与文莱签署的《文莱—广西经济走廊合作谅解备忘录》中表示，在广西南宁建设“中国—文莱农业产业园”，预计总投资70亿美元。

（二）旅游业

为促进经济多元化，文莱也积极发展旅游业。文莱主要的旅游景点包括赛福鼎清真寺、杰米清真寺、水村以及淡布隆的热带天然森林等。2018年到文莱旅游的国际旅游人数增长7.4%。2018年，中国是文莱最大的国际游客来源国，游客超过6.5万人次。2019年10月27日，文莱皇家航空公司新型空客A320neo正式抵达北京大兴国际机场，开启北京直飞文莱斯里巴加湾市的航线，民心相通掀起新高潮。文莱初级资源与旅游部开设导游课程，自此课程于2016年开办以来，已有201 名文莱国内导游成功通过考试注册成为合格的导游。旅游业的繁荣发展为文莱人创作了更多的工作岗位。

文莱游客人数报告出炉，到访文莱最多的游客连续第二年为中国游客。中国游客占文莱国际总游客人数的第二位即52,391人（20.2%），文莱需要更多的中文导游来服务来自中国的游客。2020年为文莱—中国旅游年，将会带来很多的商业合作机会，提升两国的商贸关系。中国是文莱最大的游客来源国，有着庞大的旅游市场，文莱中国旅游年也将会让双边商贸关系从中提升。2020年将为文莱和中国带来很多的商业合作机会，提升两国的商贸关系。2019年，文莱皇家航空还开通了文莱斯里巴加湾市飞往长沙、北京等地的直航。

（三）基础设施建设

文莱交通与信息通讯部曾表示，邀请国内外投资者参与文莱公共交通系统建设运营。文莱各地之间都有现代化道路网沟通，由于文莱私家车比较多，几乎没有公共交通服务系统。文莱国际机场每周有多个航班直达东盟、澳大利亚、中东、欧洲、日本、中国等国家。此外，还与其他国家的航空公司开通了代码共享的航线。文莱金融管理局(央行)表示，该机构已公布“文莱达鲁萨兰国2019-2025年电子支付路线图”，将致力于引领该国支付手段向电子支付转变，在2025年前建成电子支付社会。文莱政府还大力推动电子政务建设和IT技术在教育、培训领域的普及。

中文贸易和经济关系在“一带一路”倡议的框架下已经扩大。“一带一路”倡议为中国企业同包括文莱在内的其他国家关系发展的良好平台。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来到文莱寻求机会。中国企业参与了文莱的几个关键基础设施项目，包括穆拉港扩建和淡布隆大桥建设。这些项目都帮助文莱加强了内部互联互通。华为、微信支付和支付宝等其他中国公司将继续与文莱公司合作，将5G和移动钱包等产品推向当地市场，也为当地的电子商务企业打开了一个巨大的机会。

四、中国企业在文莱投资风险

投资有风险，发展需谨慎。中资企业对外投资的过程中，难免遭遇风险。在投资时，要充分了解当前中文关系；文莱的政治、经济等相关政策法规和社会文化等习俗，提前预支风险并做好准备，在挑战中稳步发展。

（一）南海问题可能带来风险

中国和文莱都濒临南海，南海的和平稳定涉及中文两国的共同利益。虽然南海问题是中文关系发展中的潜在挑战，但是双方都意识到维护南海的和平与安全对所有国家都至关重要。南海的和平和稳定无论是因该地区外国家的借机介入遭到破坏还是因区域内国家的争端导致恶化，都不是中国和东盟国家愿意看到的。中国和东盟在2019年11月的东盟峰会上继续讨论了南海问题。文莱苏丹呼吁各方继续推动南海行为准则的谈判，继续建立信任和谅解，南海的和平和稳定对货物和人员流动都非常重要。因此，南海问题虽然是中文关系中的潜在不确定因素，但是短期内南海地区还是能维持平静。

（二）宗教因素带来的风险

文莱是一个伊斯兰君主制国家，伊斯兰教是国教，大多数文莱人信奉伊斯兰教。文莱还是一个实施《伊斯兰刑法》的国家。文莱的社会文化生活等方面都必须严格遵守伊斯兰法，例如文莱穆斯林禁食猪肉、禁酒，对香烟的管控也非常严格，雇主不得限制穆斯林雇员按时祈祷的权利。在文莱投资的中国居民应尊重当地宗教信仰和社会习俗，避免因违反伊斯兰教规而遭受处罚。

（三）缺少对文莱法律了解的风险

文莱实行两套司法体制，即世俗法律和伊斯兰法律。一方面，文莱实行以英国习惯法为基础的司法体系。另一方面，由于文莱政教合一的背景，文莱实行以伊斯兰教为基础的司法制度，设立伊斯兰法庭，处理违反伊斯兰教义的案件。文莱自2014年5月起开始实施伊斯兰刑法第一阶段，2019年4月3日开始实施伊斯兰刑法第二和第三阶段，2019年5月5日苏丹哈桑纳尔宣布暂缓适用伊斯兰刑法死刑。违反伊斯兰刑法者视情节严重程度可能被判处罚款、监禁、鞭刑。

中国企业在文莱投资之前，不仅需要对文莱国内的投资环境和法律法规等进行了解，详细了解文莱关于外资准入制度、税收、外汇管制、劳工制度、环保规定等各方面的内容，以避免引起法律纠纷；还需要对国际法以及中文之间所签订的双边、多边条约或协议进行了解，必须重视法律在投资中的作用。

五、文莱投资贸易的主要管理机构及商会

对于企业而言，可通过与文莱当地官方机构建立联系等方式，加强文莱投资和与其相关等相关政策法规的了解，促进对文莱的投资发展。

（一）投资主管部门

文莱主管国内投资和外国投资的政府部门为初级资源与旅游部和财政与经济部。经济规划和发展司（JPKE）、文莱经济发展局（BEDB）、和外国直接投资行动和支持中心（FAST）都属于文莱财政与经济部管理，网站地址：https://www.mofe.gov.bn。招商引资工作主要由经济发展局（BEDB）负责，其网站地址：www.bedb.com.bn。BEDB还作为促进外国投资进入该国的第一线机构，并将与投资者密切合作，了解他们的业务需要。BEDB将协助提供有关当地投资环境、发展要求、法律法规、经商成本和项目具体信息的资料。随着外商直接投资和下游产业(FDIDI)指导委员会的成立，FDI行动与支持中心(FAST)应运而生，为投资者获取项目需求提供全面便利。

文莱达鲁萨兰企业（DARe）是一个文莱中小企业组织，通过必要的基础设施、可靠的支持和有效的发展计划，建立一个亲商业的生态系统，促进企业发展。DARe主要服务的对象是文莱的中小微企业，网站地址：http://www.dare.gov.bn/SitePages/Home.aspx。DARe列出了文莱摩拉区、马来奕区以及都东区的工业用地，其中大部分是轻中工业园区。

（二）贸易主管部门

文莱实行自由贸易政策，除少数商品受许可证、配额等限制外，其余商品均放开经营。武器、毒品及与伊斯兰教义相悖的行业等属于严厉禁止的行业。文莱经济与财政部的国际贸易和事务司的主要职责是加强文莱参加的各区域、国际和多边论坛/机构的财政和经济合作;协调双方在金融和经济事务上的合作，特别是在财政部和经济部的事务下的合作。这些努力符合国家实现充满活力和可持续经济的远景。

文莱初级资源与旅游部主要职责是：鼓励和支持当地企业及外国投资者开展商品生产和服务，加速初级资源和旅游部门的产出增长；保障食品安全和就业，提高生产力，利用高科技，放眼出口市场；推动经济持续、多元化发展。该部下辖4个执行局：农粮局、林业局、渔业局和旅游局。网站地址：http://www.mprt.gov.bn/Theme/Home.aspx。

（三）主要商协会和职能

基础设施建设主管部门：文莱基础设施建设主要由发展部、交通和信息通讯部、能源、人力资源与工业部及经济发展局负责。

1.发展部：负责公共住房、道路、桥梁、水利等国家基础设施的规划与建设。

2.交通和信息通讯部：负责水运、陆地运输、航空及通信等设施的规划建设。

3.能源、人力资源与工业部：负责电力设施的规划建设。

4.经济发展局：负责产业园区相关基础设施建设及部分公共住房、道路、桥梁等基础设施建设。

文莱有4个商会，在中小企业发展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它们是:文莱国家工商商会、文莱马来工商会、文莱国际工商商会、中华总商会。它们的共同目标是促进成员之间的合作，加强彼此之间的商业联系，以实现经济繁荣。

1.中华总商会：是一个非牟利的商业志愿团体，成立于1946年，与政府各部门保持联系，为工商界提供咨询交流的机会。现任会长是林伯明，共有会员近千名。会员经验的业务包括制造业、专业服务、保险、法律、银行、旅游、进出口贸易、建筑业、交通运输、百货、批发零售、饮食业和服务业等。

2.文莱国家工商会：文莱国家工商会是一个由企业和公司组成的地方组织，旨在发展和促进文莱企业的利益。商会成员通常是国际及本地的营运公司，例如律师、地产发展商、旅游公司、制造公司、进出口公司、银行、财务公司、法律顾问、资讯科技及电子制造商等。商会的主要活动包括维护商业利益、分享商业经验和商业利益、与政府、民间社会、当地媒体和新闻界接触以及组织贸易展览和活动。

3.中资企业协会：成立于2016年，在文莱注册的中国企业有27家，业务涉及油气、基础设施建设、高新技术、金融、卫生服务、渔业、物流等领域。协会现任会长单位为恒逸实业(文莱)有限公司,会长由恒逸首席执行官陈连财担任,理事会成员单位9家。该协会的成立，旨在促进双方企业的全方位合作，进一步深化两国经贸关系。

4.文莱—中国友好协会：现任会长是陈家福，协会致力于推动两国经贸、人文等领域的交流与合作，将努力推动两国人民多接触、多了解，发挥推动双边关系和民间友好事业的作用。

五、小结

2019年是新中国成立70周年，随着中文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两国元首高度评价中文关系积极发展势头，两国关系发展将迎来新机遇。中资企业对外投资的过程中，难免遭遇风险。在投资时，要充分了解当前中文关系, 文莱的政治、经济等相关政策法规和社会文化等习俗，提前预支风险并做好准备，在挑战中稳步发展。文：李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