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这张照片说着什么。我知道他想要这张照片。可是我不敢加他的微信，再说，安哥拉人也不大用微信。我想了想，回办公室把他的照片打印了出来，交给了他，他和几个黑人笑眯眯地看他的照片，还比划着向我讨烟抽，我发窘地告诉他们我不抽烟，狼狈地逃回办公室，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那位好友。

隔了一天，我和主编开车出去，问主编，黑人知道毛泽东吗？主编说知道，但没有知道邓小平的多。我问为什么？他说邓小平让中国人富起来了嘛，黑人就想也有个邓小平，让他们富起来——洛伦索不是自称是黑人的邓小平来忽悠安哥拉人的吗？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决定继续调查。

比如黑人讹你，叫来警察，警察自然向着黑人，你不认怂也不行。这让我想起前几天晚上，几个黑人滞留中国城，管理人员驱逐他们，第二天他们带来了警察，说中国人打他们。我气愤地问，黑人忘了咱们中国人是怎么勒紧裤带帮助他们的了？怎么这么对待中国人呢？他们大笑，说，你真是天真！中国援助过的国家有几个有良心的？我又问了这个问题——是不是他们只记得邓小平？他们说，黑人嘛，谁挣钱认谁。邓小平是没援助过他们，但邓小平让中国挣了那么多钱，他们自然认得邓小平了。我觉得还是实地调查为好。

隔了一天，我和主编开车出去，问主编，黑人知道毛泽东吗？主编说知道，但没有知道邓小平的多。我问为什么？他说邓小平让中国人富起来了嘛，黑人就想也有个邓小平，让他们富起来——洛伦索不是自称是黑人的邓小平来忽悠安哥拉人的吗？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决定继续调查。

这让我想起前几天晚上，几个黑人滞留中国城，管理人员驱逐他们，第二天他们带来了警察，说中国人打他们。我气愤地问，黑人忘了咱们中国人是怎么勒紧裤带帮助他们的了？怎么这么对待中国人呢？他们大笑，说，你真是天真！中国援助过的国家有几个有良心的？我又问了这个问题——是不是他们只记得邓小平？他们说，黑人嘛，谁挣钱认谁。邓小平是没援助过他们，但邓小平让中国挣了那么多钱，他们自然认得邓小平了。我觉得还是实地调查为好。

我把这个调查结果和主编说了。主编想了想，说，毕竟毛泽东时代过去四十多年了，五十岁以上的人可能才会记得。我开玩笑道，安哥拉打了几十年仗，毛泽东时代的人能活到今天真是烧了高香。主编笑了笑，说，不过，在黑人的政治人物心里，毛泽东还是他们的神。这让我稍微得到些安慰。我知道主编是个安哥拉通——十年里安哥拉的什么地方他没去过？记者的职业让他上接触政要下接触百姓，说的话还是客观真实的。不过，我想等下次碰见安哥拉政要，亲口问问他们，毛泽东和邓小平，他们认为谁棒。